则是,当初应该连韦悔池这毒妇也一齐弑杀,如此,多少无辜百姓,多少忠勇烈士,尽可免于毒妇残害。”
陶葆仪因这话,也是好一番热血沸腾,正羞愧于自诩贤良忠正,却还不如一介草莽具备胆识,忽听冯继峥叫嚣:“此乃匪众,供辞不能信以为真!”
“老朽自有办法证明,未知阁下,姓甚名谁?”
“本官坐不改姓,站不更名,姓冯名继峥,职任中书侍郎。”
“冯侍郎可敢受老朽摄魂之术?但老朽必须提醒冯侍郎,你若行为奸歹之罪,可会因为老朽施术,自认与众位面前。”
冯继峥:!!!
脸色顿时格外难看,又就连严慎,这时也不敢再为冯继峥助拳。
这可真应那句做贼心虚了。
陶葆仪鄙夷地看了一眼此两人,正要“以身验术”,却被林昔抢先。
“便由在下,来领受莒老玄术吧,在下虽非忠良,却也没有不可言之事。”
“那么,便有劳主审,设隔障,请无关者,暂避隔障之后,老朽施术时,禁绝声扰,请诸位保持肃静,只用双耳聆听。”
故而陶葆仪等等,当真是不知莒世南如何施术,一阵只听滴漏声声,隔障上烛影摇摇,待莒世南问话时,林昔已然知无不答,就连曾获何人营救,如何逃离役所,受皇后之令,蛰伏北辽,等等等等都交待无遗。
但冯继征仍然不肯承认莒世南的罪供,质疑道:“要若此匪众,乃皇后主使,便大有可能先与林中丞串通!”
陶葆仪也是忍无可忍:“冯侍郎因何凭据如此坚信,圣上确曾指使施延,加害仁宗先帝?”
冯继峥哑口无言,陶葆仪才说:“冯侍郎信不过林中丞,也不是没有其余验证之法,俱莒世南罪供,咱们只需传审元得志,岂不就能真相大白?!”
元得志早被罢黜,虽还保有散阶,但不任职事,又自知已被帝后监视,更兼连谢饶平、韦元平如今也不得自由,他既不敢,也没途径刺探机密,虽知莒世南已然“暴露”,惨遭海捕,却还心怀饶幸,以为如这等奇士,早已隐遁,哪里这么容易落网?根本便不知莒世南已然被捕,被传审刑堂,正自忐忑,又被领到一处蹊跷场所,还被逼迫着饮用了一碗又酸又涩的酒水,越发狐疑。
耳听滴漏声声,眼见烛影昏沉,再兼酒药发力,元得志渐渐浑噩。
突见莒世南现身,惊异道:“先生怎么在此?”
“此乃魂梦相会。”莒世南引导道:“与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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