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并非那等不仁不义之人,又何需向我打听,难道姐姐真实用意是……欲借我之口向薛六哥表达心意,好教薛六哥主动登门求亲不成?”
那可就坏事!
韦缃哪里愿意嫁为继室,更不说薛陆离还是一副病弱的身子,家里头还有个宠纵无边的庶子刺眼,她原本打算着待试探出实情后,交待十一娘为她保密,待求得父母答允再说,过上两日又再推托长辈反对,就算应付过去这桩。
被十一娘这么一将军,韦缃先就乱了阵脚,拿根指头重重戳了一下十一娘:“就你鬼灵精,可别胡乱多嘴,让我成为笑柄。”
十一娘险些没被戳了个倒仰,她也不恼,缠住韦缃手臂:“姐姐究竟是为何好奇起薛六哥来,不会是……有人在舅祖父跟前说薛六哥坏话罢?”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这要从头说起可就叵长了,原来七年前裴郑逆案,太后也在犹豫是否干脆将薛家牵连在内,一来担心牵连太广会引起更多质疑,再者裴八娘几乎立即难产身亡,薛谦又主动向天子示诚,声称决不因私废公,后来太后试探着要让薛子瞻拜相,他虽称疾请辞,却赞同儿子薛谦领参知政事一职,也是示好之意,这在一定程度上打消了太后疑虑,本来也没将薛家放在心上,只考虑不再重用,逐渐削弱其声势即可。
薛谦拜相,无疑表示听奉天家决断而相信裴郑谋逆,针对世人质疑裴郑蒙冤是一个有效反击,太后才会任由薛谦身居高位而为摆设。
但四年之前薛谦在朔日朝会上公然反驳谢饶平支持太后听政之谏,当然会让太后疑心薛家忍辱负重别怀企图,自己是受了薛家愚弄。
这才授意韦元平安插耳目薛谦那名侍妾。
另一方面,太后临朝之心不死,也想到天子欲置谢、毛死地,薛谦得重,势必起复裴氏旧属,太后早就注意冯伯璋当年挂冠请辞后野心不死,暗下交游朝臣僚属,打探朝堂中事,太后察知冯伯璋并无为裴郑翻案昭雪之心,无非是为了私利,于是便策划利用此人牵连薛谦入陷。
冯伯璋交游之人中,有个寒微文士,姓于名让,这于让是滕州乡贡,本是欲入京参加科举,哪知来了长安后卷入斗殴案,被人打断鼻梁毁了样貌,彻底断绝入仕机会,便在一大姓家中做了幕师维生,于让投靠之家主是在户部任职,多少知道些朝堂政事,例如四年前朔日朝会谢饶平遭受贬黜,便是这于让在第一时间告知冯伯璋。
太后授意韦元平收买于让,为冯伯璋出谋划策,一边示好薛谦求其举荐,一边收买内宦终于攀搭上顾怀恩,从内监口中,闻知天子怀疑裴郑是被谢毛一党诬陷,故而起意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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