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说在下只不过世族子弟,便连赵国公身为宗室,想要交近大王也实属不易。”
卢锐也算深谙挑拨离间精遂了,明知太后对京兆卢并无信任,倘若承认已与晋王交好反而弄巧成绌,不如一昧强调贺烨不为所动,说不定更加有利于离间这对母子。
“可卢郎君早前不是才说,大王与赵国公有要事相商,甚至置太后诏见不顾。”阿禄原本就肩负“捕风捉影”的任务,这时试探追问也不怕落人口实。
卢锐干笑两声:“不过在下猜测而已,一时口快失言,阿监可别放在心上,晋王是何脾性阿监还能不知?即便是有要事,也不可能有关朝政……对了,晋王惯爱狩猎,说不定是因赵国公手底有个驯术奇佳之豹奴,早两日赵国公就特意提起,晋王才心生关注,许是与赵国公讨论驯术而已。”
他说着这些欲盖弥彰的话,迎向宫人显然因为怀疑颇带着勘究那双黑幽幽的眼睛,因紧挨而坐,鼻端又嗅到女子体肤与生俱来的暖香,再一移目,只见鸦鬓衬得肤如凝脂,黑黑白白别外夺目,小腹顿时蹿上一股躁热,更加往下的地方,某处刹那坚挺。
卢锐的呼息立即不受控制地急促起来,不断上涌的热血搅得神思恍惚,莫说诸多计较,一时间居然连身处何地都抛之脑后,只觉喉咙里就要喷出火来,连眼睛都在发烫,是以一把搂住了宫人的纤腰,炙烫的嘴唇压在宫人玉颈微凉的肌肤上,竟让他不由自主呻吟出声,脑子里更成了一团浆糊,魔爪随心而动,急不可奈地拽紧了阿禄的衣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