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乎是陆正明的唯一希望了。
“自古艰难唯一死。”陆正明不无自嘲一笑:“不瞒崔公,我数回已经将脖子放入悬挂,到底狠不下心……原想着,如若致仕返回原籍,若能教习天资聪颖之贫贱子弟,也算略微弥补愧欠,真没想到,晋王竟然……”
陆正明复述完仁宗弥留之际,大明宫内一番不为广知的风险,神色更见凝肃:“这虽非我耳闻目睹,却信得过绚之口述,更加不疑是晋王编造,韦太后以晋王性命逼迫先帝,其行为与谋逆篡权何异?晋王才是先帝心中储君人选,而大王又确非我误解那般暴戾无德一无是处,我既见这一线希望,即使肝脑涂地,也要竭力辅佐大王拨乱反正,方不负先帝嘱托,相信崔公,亦不会眼看皇权旁落奸小之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