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厥野心勃勃,汝阳王党也对权位虎视眈眈,而何绍祖一案闹发,毛、元二相矛盾加深,更是授人以柄,太后势必也会怨怒党徒无能,得知地方官员可能蒙蔽朝廷渎职邀功,当会震怒,固然不至于自损臂膀,亦会警慎行事,避免踩中陷井,只要六哥抑或十四郎能争取暗察之职,那么江、洪二州数千无辜即能获救。”
太后没有允奏批斩,即便察实二州刺史罪恶,也不必公之于众,只需私下斥责毛、元两个党徒就能平息事件,毕竟太后颁行揖盗令是为打击匪盗,并不是为了滥杀无辜,只要无害大局,为防事态恶化,韦海池应当不会坐视不理。
“只是如此一来,未免太过便宜狗官奸侫。”贺湛甚为不甘。
“没有办法,要想解救无辜,就不能损及太后党利益,这回只能暂且放过奸小。”十一娘也很不甘:“行动吧,先将温峤等人证转移安全之境,为防变故,连朱子玉都暂时不要让他们再有接触。”
哪知这时,今日一声不吭地邵广突然开口。
“澄台且慢!”
他喊出这句话后不无尴尬地摸了摸鼻梁,讪讪又道:“稍早之前,我已经去寻了温峤,告知他们可寻御史林昔求助,并亲眼看着他们拦了林御史坐骑,这时,想必一行人已经前往汝阳王府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