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欢这样的纨绔禽兽当妾不是?
所以这话,一下便叫长公主不喜了。
她重重地将杯盏一掷,凌厉地看向夜无忧,“无忧,姑母待你可不薄啊,你这话可就不厚道了!”
“姑母言重。无忧可没有旁的意思。男大当婚,只是自家人关心下表弟的婚事罢了。”夜无忧悠闲地举起杯盏,笑了下,笑不达眼底,分外邪魅又带着几分桀骜。
言外之意,只许你儿子“关心”我妹妹的婚事,就不许我来“操心”下你儿子的婚事?
长公主脸气得通红,而后又青了青,瞪着夜无忧,却不好发作
夜皇和许贵妃对夜无忧的宠爱护犊之情,不得不叫长公主也对夜无忧忍让三分,更何况,长公主依附皇家身份,自是不敢与最有可能登基的夜无忧闹僵翻脸。
气氛一时凝滞。
还是夜无澜温温和和地开口,“今日是三皇妹的及笄之喜,大家怎么聊到旁的去了,皇妹还这些事自是有父皇和许贵妃操心,我们还是好好欣赏歌舞罢!”
他的话打破僵局,夜怜心心里几经变幻的情绪也稍微平复些,而后柔婉轻和地道,“是啊,姑母与七哥哥可别斗嘴了,先看歌舞罢!”
“恩,既然小寿星都这么说了,你们,就都住嘴少说两句吧。”夜皇见时候也差不多了,一个是自己敬重的长姐,一个是自己宠爱的儿子,谁落了下乘他都不好看,当然,在此事上面,夜皇意识到,长姐到底还是嫁出去的女儿,一门心思只关心她那个不成气候的儿子,不仅不管皇室的荣辱,还觊觎他悉心栽培的公主。
当下对长公主母子,心生几分嫌隙。
长公主微敛目,在旁人看不见的地方,忽然勾唇,冷冷无声地笑了下。
“奴婢该死,公主恕罪!”夜怜心正欣赏着西域舞姬的歌舞,忽而面前给自己倒酒的小宫女手一抖,便将酒水洒了出来沾在她华服的袖子上,这件宫装颜色较为深,这酒一沾上去,便晕染了一团污渍,分外显眼。
宫女惶惶跪下,吓得脸色惨白,忙呼着“恕罪”和“该死”。
夜怜心见周围人闻声看过来,微不自在地将袖子掩了掩,这衣裳自是不能再穿了,她抿了抿唇角,淡淡叹了声,垂眸平静地望着跪着瑟瑟发抖的侍女,柔声道,“起来吧,你也不是故意的,本宫恕你无罪。”
“呀,公主的衣裳!”上座,许贵妃正跟夜皇耳语笑着,忽而眼角余光瞥见夜怜心这边,手掩着唇惊叫了声,这一惊呼便叫所有人都望过去。
夜无澜瞥了眼正欲起身去偏殿换衣裳的夜怜心,不知是不是那日的心情变故,使得他看了眼便匆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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