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发出软弱的声音。

他的小丫头还在他身边呢。

他决不能失态。

在他的小丫头眼中，他要永远都是最强大的存在，让她无论何时何地，都能信任他、依赖他。

他额上的汗先是水滴，很快汇聚成线，滴滴答答往下流。

叶桃夭终于觉得不对，扯过毛巾给他擦汗，“真的很难受吗？”

这种药她也是吃过的，就是吃了之后脑子有点不管用，身体也确实不舒服，但也不至于像楼吟霄所说的，如同受酷刑一般。

楼吟霄睁开眼睛看她，摇摇头，“还好。”

不难受的时候，他卖惨。

真难受了，他却又不想让她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