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自己的思想，也控制不了。

楼凡垂着头，仍旧十分沮丧，“如果我能早发现她就好了。”

“你又不是神仙，难道还能未卜先知？可是及时做出最准确的判断，已经很了不起了，我不但不会罚你，回头还会奖励你，”楼吟霄用没受伤的手掌安慰的拍拍他的手臂，“那个清洁工呢？”

楼凡眼中闪过狠戾：“我已经让人把她押回去了，回头我一定让她好看！”

敢谋害他们家怀着三位小主子的少夫人，还让他们家少爷受了伤，回头不让她后悔生到这个世上，他就不姓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