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产生特殊感觉的吧？”

“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

毓娉玉脸一红，深深为自己的怀疑感到惭愧。

萧战笑道：“就算是这个意思也没什么，我想任何知道对方有这种能力的人都会警惕吧。其实这些事情远没有你想象中的神秘，天赋也好，感知也罢，这些都是特殊的天地之法，如果你能够读懂这个世界的本源，看透一切神道背后隐藏的真正秘密，你就会发现这个世间对你来说其实不存在任何的秘密。”

毓娉闻言很是吃惊，她隐约间预感到了，眼前的萧战境界可能达到一个超乎想象的地步，要不然他怎么可能跨越无数的时空，做到前人做不到的事情。

“前辈，你还没有回答我到底是什么让一切毁灭了？”

毓娉很快调整心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