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探头没好气地问:
“是不是伤口出血了?都说了不要乱动了,发什么臭脾气,扯到了吧,还飙呢哎哟,真的在飙医生、医生,四十五号床飙血啦,飙一床啦!”
一激动,她也没管什么专业用语了,跟着陈栋就嚷,此时惨状,非“飙”不能形容。
脚步声急促而来
牛炳礼又被推进手术室了。
“难道有人出面,直接混肴黑白,保刘嘎包?不可能,他算什么东西。”躺在推车上,飙着血,牛炳礼还是无法控制地想着,意识模糊地碎碎念:“不可能啊,怎么可能,我眼睛看见了啊总不会我真的错乱了吧?”
完全混乱的状态,先入为主的记忆和意识占据一切,他死都无法想到自己的手表时间会出问题。
跟着推车后面小跑的医生顺路扭头埋怨了一句站一旁陈栋和老楚。
“两位公安同志,你们能不能先不要再刺激病人了,他现在整个状态,精神很可能出问题的欸。喏,你们自己也看到了,痛都不知道了,还嘟囔。”
这句话像一道闪电直透牛炳礼脑海,“医生也这么说?!”
拍卖场的整个秩序都已经乱了,只要不是自己分到的商铺或者归属牛炳礼份下的出现,一个个就拿着大哥大,叽里呱啦进进出出
“牛炳礼出事了?”
“对啊,你也知道了啊。刚听好多人说起”
“对啊,现在消息满天飞。”
“嗯,局里的大领导们今天也都神神秘秘的。”
就是这样的对话,听者本身有陷入为主的思维倾向,再去理解起来,内涵就大了。
真正有点儿拍卖样的自由竞拍环节终于出现,牛炳礼这次握在手里的差不多都是眼下看着最好的商铺,排位靠后
现在墙倒众人推了。
只要是他名下分配的商铺出现,其他人就开始竞拍拍了一会儿发现这样不行,价钱抬太高,又改开始小范围抱团合伙。
牛家那位亲戚已经彻底懵了。
“我们不拍了吗?”秦河源小声问江澈。
江澈摇了摇头,小声说:“不拍了,价钱抬起来了,咱们得留着钱生钱啊,4间,够了。”
当然真实的原因他没说破,比如真正将来最值钱的三间,已经都在咱们手里了,比如正拍这间,是很快要拆的,比如他想多拉一些人下水,尤其是那位“代市长”。
从开始的死水一潭,到后面的乱成一团,拍卖结束后,串标团伙成员大部分兴高采烈,围在“代市长”身边议论纷纷。
江澈走过去,微笑着开口:“牛炳礼这回要是还能爬起来,以后对我们都是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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