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就是努力告诉自己,我没有错乱。
他还有心思关心点别的。
“拍卖结束了?”奄奄一息,他虚弱地问道。
表妹囧着眉点了点头,“嗯,可是咱们的都被抢了。”
“什么都被抢了?”牛炳礼困惑一下,还来?
“咱们的商铺,就他们举牌抢来着表哥,你不是说都是说好的么?”
这什么情况?牛炳礼激动了一下,努力控制自己,不能动,“谁抢的?”
“开始是一个很年轻的,我听他们说话,好像姓江后来就大家都抢了,那个你常说的叫代市长的抢的最凶。”
年轻,姓江,早上刚感谢过牛炳礼脑海中,江澈温和的笑脸浮现出来:
“和气生财牛厂长,我扶你我的人去帮忙打电话了记得给牛厂长弄点水啊”
“咯咯咯咯咯咯。”
牛炳礼愤怒到牙齿都几乎咬断,整个人表情狰狞骇人,两手握拳,气到身体发抖,但是蜷缩着,不能动,我不能动医生说再裂就真彻底完蛋了。
这情景看得床边的两个女人毛骨悚然。
好不容易,牛炳礼才缓过来一口气。
咬牙问:“那钱呢?”
“钱我拿回家了。”表妹老实说。
“好,好。”牛炳礼长出一口气,至少还有钱
“然后纪委的人来家里,正好看见。”他老婆说。
“”很想骂娘,心不是往下一沉,是嘎嘣直接当空裂开。
真正致命的来了,牛炳礼直到这一刻才知道,这浪头到底有多大,他努力挣扎着要来了大哥大
一次。
两次。
三次。
漫长的忙音这意味着什么,牛炳礼懂,他被丢下船了。
“啪。”
大哥大掉到地上,万念俱灰,牛炳礼猛一下坐起来
自己到底是怎么翻船的,而且是一上午时间连着翻,一直翻到沉底,他到现在都还搞不清楚,就像刘嘎包到底是怎么十点半坐火车离开,十一点给他钉地上的一切都乱了。
不会真的是那个小子吧?
“45号床,他又飙血啦!”
小护士站在门口,见怪不怪语气平静向过道里说。
“哎呀,这回上下一起”
牛炳礼第三次被送进手术室
“这回真一点希望都没有了,摘除吧,保住命就好。”
“这人应该是真的神经错乱了。”
迷迷糊糊,医生护士交谈的话在牛炳礼耳边回荡。
莫名的,牛炳礼突然想起当年那场大火,火场里,师兄最后推他出门那一幕报应吗?电视也就是个死啊,这也太他娘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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