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件并不满意的玩具一般,高兴了就随手玩一把,不高兴随手扔了就是。
半夏点头。小心翼翼地端详着她的神色,心里快速地想着办法,要怎么样将事情给圆回去。
刚才那一瞬间,自家主子身上的气势实在是太过骇人了,她心下害怕,居然下意识地把真相说了出来。
可是如今看样子,这位大小姐对这块玉佩压根就没有什么记忆。
兴许可以努力一把看看?
毕竟,这玉佩看着就价值连城。
即便将来主子嫁了人,不让自己跟着做姨娘或者通房,好歹也可以嫁个管事什么的。到时候将玉佩卖了,手中有钱,自己当家作主,即便生多几个孩子。也不用发愁生计。
尤其是,看自家主子的样子,约莫这并不是什么太看重的东西?要不然,好端端地怎么会忘记了呢?就算不记得,看见了终归是有感觉的。
可是如今她拿在手中却像是心不在焉。
“小姐,奴婢知道错了。是奴婢想差了。之前您说过。奴婢,奴婢将来有一日配人,您就会将这玉佩送与我作嫁妆,还说给一百两压箱底。奴婢不要,您却说我俩一块长大情同手足,非让奴婢收下。”
半夏紧张地|舔|了|舔|唇,神色愈发恭敬,“奴婢不敢要。后来您见争执不下,就跟奴婢说等出嫁之日再给我。”
她匍匐下去,声音哽咽,“事实上奴婢非常喜欢这一块玉佩。只是您说与奴婢情同手足,这与礼不合,所以奴婢忍痛否认。
您一直跟奴婢说要待人以诚,尤其是在您面前有一说一有二说二,要什么喜欢什么就跟您说。只要您同意,我就有资格收下。
小姐,是我对不起你,当初就不应该说谎。如今,如今这般,呜呜,您惩罚我吧,小姐,我再也不敢了……”
颜舜华神色莫测,良久才捏了捏鼻梁,长吁一口气道,“你出去吧,让满冬进来。”
“小姐?”
半夏惶恐地抬起头来,双眼却笔直地看向那块温润如初的玉佩,眼里闪过希冀。
颜舜华不轻不重地哼了一声,眼角眉梢都仿佛染上了冰霜一般,话语更是寒冷刺骨,“还敢肖想我的东西,谁给你的胆子?是你爹冯田还是你娘冯大家的?恩?”
半夏是家生子,但是因为曾祖父母深得主子欢心,因此轮到她祖父一辈时家中男性便都被消了奴籍。
只是可惜她祖父为人老实巴交的,完全没有本事在外头生活,加上一直没能生下儿子,最后还是求了主子恩典,回了云家为奴,没多久更是把女儿蓝菊花嫁给了一个名为冯田的管事。
可叹的是,时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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