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要你管!与兄弟争女人,你还真够意思!”
凌璁摸了摸鼻子,“这不是开玩笑的嘛。又不是说真的,你计较那么多干什么?人家姑娘都没拿这当一回事。”
他不小心扯到了早夭的沈靖灏,虽然并不是有意,但也的确犯了沈靖渊的忌讳,这一点被训,即便心里不爽,他却也认了。
但特么地为了一个女人跟他说翻脸就翻脸,这还是兄弟么?这跟见钱眼开的仇人没什么两样吧?
“重|色|轻|友。”
一念至此,凌璁便嘟囔了一声。
不说还好,一说这个沈靖渊脸上的表情再次扭曲了。
“你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她是个‘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的人,我费尽心思将她箍在身边。你却偏偏轻轻巧巧地来上一句说将人让给你。
妻子是可以让的吗?啊?就算是开玩笑,她也会当真的。然后你我起了争议,你待她又不是真心,自然不会像我那般紧张她,全神贯注地防守着以免哪里出了漏洞,她一个转眼就会从你那满是破绽的襄王府溜走。让你永远也找不着!
不,不对,应当说她压根就不会真的嫁给你,摆脱我之后下一步便是干脆利落地甩掉你,然后潇潇洒洒地走人,回家去过她的小日子!”
想起从前她曾经笑着给他诵读的那一首直白到近乎口语的所谓诗歌,沈靖渊就想要磨牙。
“哟,你是太过看高了她,还是太过看低了你自己?我襄王府的大门难进,你定国公府的大门同样也不易入。就算她是有心人,还有云家老太君出马,也不一定有那个成算。”
凌璁不太喜欢他自贬身价,尤其是,还连带着也贬损了他凌家。
要知道,虽然他如今尚未想要成亲,但是年龄上也早已是适婚的时期,只不过是因为是最小的儿子,而下面有没有妹妹,加之父母等人又不愿意为难他,所以他才能够如此潇洒地行走在外头。
但是他不成亲不代表别人就可以看低了他,以及他背后所屹立着的襄王府。
沈靖渊一看他神情,就知道这人是想得太多了,以至于曲解了他的意思。
“相信我,她就是那样的人,与这世间的大多数女子,不,也包括男子,都不一样。”
沈靖渊苦笑,强忍着伤上加伤的痛楚,从地上慢慢地起来,蹒跚到床铺,再次躺下来。
“她曾经说过一句话,说‘既入江湖这个棋局,那么上至帝王下至乞丐,不论是王孙贵族,还是走卒小贩,都是身不由己的是非人而已。’
她看待外人,尤其是所谓的家世门楣这些所谓的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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