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而言还算懂事,没有沾染纨绔子弟的陋习,要不然如今他就要更加头痛了。
见沈靖渊眼神微暗,颜舜华以为自己这么说戳痛了他的痛处,不由得有些懊恼。
毕竟出生由不得人选择,他年幼之时就失去庇护不说,在与家人抗争中还得想方设法保全整个家族,他过得肯定是十分辛苦的,更遑论享受什么人生自由与幸福了,恐怕对于他而言,平日里连谈及这几个字眼都是一种奢侈。
“我收回刚才的话。”
忍受不了他的沉默,颜舜华主动道歉,“以后再不说类似的话了,真的,我保证。”
“哼,你的保证也不见得比我的有信用。以前你也在我面前发誓赌咒说再不提分手,或者要死要活的话语,哪怕心里不是这样想的,只是随口说说而已,都会一律杜绝。结果呢?还不是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我的忍耐力?”
见她软和下来,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沈靖渊还是凭着本能就打蛇随棍上,毫不客气地反将一军。
“小气鬼,喝凉水,喝了凉水变魔鬼。”
知道他是在介意之前她的小声嘟囔,颜舜华不由得就笑骂出来,“事实就是事实,我只不过是跟你摆事实讲道理罢了,只要日后没有那些糟心事,我又怎么会真的跟你分手?
我稀罕的可是你这个人,要是你这个人不属于我了,我还留下来干嘛?
给你看守定国公府的大门吗?即便定国公府权势再大,看大门的就是看大门的,我才不会去做那样吃力不讨好的角色。”
“看看,立刻就犯了。你的信用也就值个一息的时间,还不够鱼跃出水面又重新掉到水里。”
沈靖渊虽然是这么说的,可是还真的不是懊恼,反而是有些得意的语气。
无他,这还是他头一回听她这么一板一眼地表示她是因为稀罕他这个人才要嫁给他,并且也明确地表达了她对他的占有欲。
颜舜华听语气就知道他心情好了,不由得心里暗笑,果然,男人也是需要哄的,只不过,明着哄恐怕效果更好一些,因为暗着来他们有时候还真的是接不上调子。
理解不了,那就是对牛弹琴,煞风景。
“你这么一说,我突然想到一事,既然如今天时地利人和的,干脆也顺道一块儿办了得了,就当做是训练的一部分。”
“什么事?难道就那么一瞬间,你就从我的话里得到灵感,又想出了什么折磨人的招数?可说好了,不能够太出格。”
颜舜华无语,这预防针打得也太早了一些,她的建议还没提呢。
“定国公府大本营是在京城,既然这样,你手下的人应该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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