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

就连眉心的刺痛，也仿佛被一股冰寒的清流所抚平。

方乾元顿时感觉精神饱满，神清气爽。

他伸了伸懒腰，只有一个感觉，舒服！

不但如此，下丹田处，还凝出了一个仿佛具有形体的元气之源。

它似虚似实，落在灵海之中，源源不断的力量，正在从中涌出。

“这……这是宝丹的真形？”

方乾元怔住了。

以前他把宝丹服食过后，体魄蜕变，耐力增长，便以为强化了事。

后来在无意激发药力，修为提升，又再一次经历蜕变，方才得知，原来还有药力未曾消耗，仍然留存在自己的体内。

但这股药力隐藏在莫名的所在，无论用何种方法，都无法探视。

只有如今，方乾元才能依稀察觉到，其源头，竟然是在下丹田处，与灵海重合的部位。

“据传古代法道修士，开辟灵田，也是在此处，此后上移膻中，又至眉心，分别开辟中，上丹田，乃是炼精化气，炼气化神，炼神返虚之道……”

“难道我激发的药力足够，已然堪比法道修士炼精化气有所小成？”

方乾元暗自猜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