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文谦打趣着说道。

秦不二没想到看起来非常严肃的老人竟然会开玩笑，微微有些诧异。

而跟在方文谦身后的那群人听到领导的笑声，像是有人按了遥控器似的，也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看样子，好像听到了世界最有趣的笑话似的。

“方部长过奖了，我只是把自己想到的话给讲出来而已，这些事也并不是只有我知道，稍微留心，都能明白，只是没有人愿意站出来说而已。”秦不二笑着说道。

他这话里面试探的意味非常明显。

如果方文谦能够接受的话，那么，以后就是一个可以借力的领导。

如果他不愿意答复，那么，以后就可能会有很多阻力。

闻言，方文谦就点头，叹息着说道：“是啊，这些道理是很浅显明白的，可是，没有人愿意说，大家都装作不知道，得过且过，谁都不承认自己闻到了臭味，这一坛子肉也就只能继续烂下去。”

秦不二顿时心中一喜，如果方文谦能够表态支持的话，以他的权势，中医拯救之路就多了很多助力。

毕竟，对方可是卫生部的二把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