枚弹壳了。

“这不是正规枪械使用的子弹，这应该是一把自制的霰弹枪发射的子弹。”

经验丰富的秦良，很快就做出了准确的判断。

“那也就是说，和师兄师姐交火的不是职业军人？”

燕子立刻问。

“还不好说，等等看，仅仅一枚弹壳并不能说明什么，只能说明至少对方有一个人不是职业军人，但同样也有另一种可能，他是职业军人，但他当时没有使用自己应该使用的武器，要么是他自己的武器没有弹药了，要么是他没有随身携带自己的武器，都有可能。”

秦良认真的分析道。

“这不是说了等于没说吗……”

燕子纠结的苦笑着说。

“不，说了可不等于没说，现在至少我们已经知道了一件事儿：在这个地道里，我们的师兄和师姐确实曾经和人发生过枪战。”

秦良苦笑着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