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她不管了。
她带着小瑾文好好的过活。
只有那么一天他不需要时间了,想回到她身边了,但是他伤了她的心,这次她不会轻易原谅他了。
陆少铭听着挑眉,只要她不闹,不跟他犟,不让他又疼又酥又无奈,那她带着小瑾文还能逃脱得了他的手掌心?
“宁卿,你睡觉吧。”
宁卿又哼了一声,她当然要睡觉,难不成还开门放他进来聊天啊。
废话!
宁卿转身回到床上,她盖上被子,闭上眼。
宁卿睡的迷迷糊糊,突然一道闪电的声音将她劈醒,她骤然打开眼,视线里黑压压一片。
她整个人都僵了,缓缓抬起小手,在眼前晃了晃
看不见了。
又看不见了。
她在英国动完手术,眼睛上蒙着步,两个星期后才可以拆布,那两个星期度日如年,她好怕。
她怕拆布的瞬间,一旦她恢复不了视力,那她就真的成了盲人了。
现在她又看不见了。
她从床上弹起,“啊”一声尖叫,用两只小手捂住耳朵。
不
不要。
这时木门被推开,耳边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宁卿!”她被拥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有人抱着她的小脑袋,一下下无摸着她的秀发,“宁卿,怎么了,是不是做噩梦了?别怕,别怕,我在这儿。”
这个摸头发的动作让宁卿突然想起一个人。
她在英国修养时,眼睛蒙着布看不见人,一天三餐都是在医院里吃,那时简菡给她找了一个护工,专门喂她吃饭。
护工是个男人,因为简姐姐说医院的女护工紧张,所以只有男护工,二十多岁的大学生,打工赚点零花钱,温柔体贴。
这个温柔体贴是宁卿对他的评价。
因为他喂她吃饭,动作又轻又柔,会很认真的喂她喝汤,会在她开口之前帮她擦拭嘴角,那应该是个很爱干净,很注重生活品味的大学生,因为他绝不会让一滴汤落到她白色的病服上,一个人温柔体贴的性格都在他日常的一举一动里都感觉的出来。
那人让她舒心又安心。
只可惜他不会说话,天生残疾,所以她没能跟他交流,但是他每天走之前会摸她的头发,安慰她,给她力量。
后来拆布那天她第一眼就在房间里寻找她,但简姐姐说他假期结束,拿了钱,回去上学了。
宁卿心里一直有遗憾。
没能当面看一看那人的脸,没能当面说声“谢谢”。
一个人脆弱生病时得到的温暖,会温暖她一生。
虽然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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