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信仰。”
奥古斯丁转过头,注视着自己的女骑士侍从说:“伊莎贝尔,你做好准备了吗?”
伊莎贝尔点了下头说:“是的,爵士。无论是臣服仪式还是赦免仪式,我都已做好心理及身体的准备了。”
“对于在臣服仪式上你应该怎么做,已经很清楚了吧?”
“是的,爵士。但是,为什么在完成仪式后领主和我这个请求臣服者要相互亲吻嘴唇呢?”
“伊莎贝尔,这是一种年代久远的仪式内容。相互亲吻嘴唇代表着和平与友谊,从这一刻起,领主与请求臣服者之间就形成了一种附庸的关系,附庸成为了代表着领主的口和手的人。”
“呃,我接受您的解释。我只希望不会有别的什么意思。”
从昨晚起就兴奋的没睡好觉的亨利菲茨罗伊,突然在梦中惊醒过来。起身坐在床上时,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了一幅为伊莎贝尔在拿撒勒教堂内举行臣服仪式的画面。画面一转,跳到了两人相互亲吻嘴唇的时刻。
亨利暗自笑着说:“伊莎贝尔,你知道我是多么希望这是我们俩的初吻时刻吗?”
“初吻?可惜,你穿的是骑士侍从的服饰,不是公爵夫人应该穿着的服饰。”
这是亨利有生以来第一次亲吻一名年轻、漂亮的女士,以至于让他把一个场面严肃的臣服仪式偷偷幻想成了自己与伊莎贝尔沃尔顿的订婚仪式。也许,这正是亨利比平时要早起一些时间的主要原因。
当贴身男仆尤金为自己穿上衣服时,他对男仆说:“尤金,爵士和沃尔顿小姐此时应该已经到达城堡了吧?”
尤金的双手快速地忙碌着,轻声回答说:“是的,殿下。”
“尤金,你可以再快一点。”
“请原谅,殿下。因为今天您要穿着正式的公爵服饰去进行主日弥撒仪式,所以我必须要对您的公爵服饰进行更仔细的检查。”
“好了,我知道了。尤金,等会儿先带我去武器库。”
“殿下,您去武器库干什么?”
“尤金,你知道吗?今天我要为沃尔顿小姐挑选一把漂亮的骑士剑。”
伊莎贝尔只知道此时身处的年代是亨利八世时代。这一时代在英格兰发生的所有重大事件中,亨利八世的宗教改革运动是最具有深远意义及影响的。这场旨在脱离罗马教廷控制的运动,甚至比英格兰与西班牙争夺海上霸权还要显得重要。
现在,让她非常不理解的是这些北方地区的普通民众为什么还会对天主教的弥撒仪式如此狂热。究竟是亨利八世推行的宗教改革不彻底,还是自己来到这片土地上时错过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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