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再停留,快步离开。
走廊尽头,两个黑衣人看到吕长乐走过来后,一声不响地迎了上去,护着她离开了宾馆。
在两名黑衣人的护卫下,上了停在宾馆门口的车后,吕长乐忍不住想抹眼泪了。
但只一会,她就神色恢复了正常。
“曹越,你比我想的还要难以对付,”她心里感叹了一句,又自问自己,“这几天我的所作所为,是不是错了?看来要调整方式。”
车子回到老宅后,她的神情又恢复了平常样,依然那么婉约漂亮。
吕长乐离开房间后,曹越一个人坐了一会后,也就起身离去,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走回房间的路上,他也在想刚才的事情。
“这个女人,敢这么放心大胆和我一起,就是明知道我不敢对她用强,所以才敢这么肆无忌惮,”一想到这,曹越心里就有点郁闷。
他确实不敢把吕长乐怎么样,毕竟这个女人非常得吕成器的疼爱。
要是自己把吕成器心爱的孙女了,吕成器肯定会暴怒,甚至失去理智。
那时候的后果,就不是他能预料的,说不定爷爷曹忠毅也会对他失望透顶。
在没有彻底撕破脸,公开决裂之前,一些事情还是要有所顾忌。
杀一个人,有时候性质还是没有比强奸一个人来的严重,如果他对吕长乐用强,那造成的影响可能比将吕大回暗杀掉来的更严重。
士可杀不可辱,大家族的脸面比一个人的生命更重要。
“如果下次再出现这样的情况,那我要怎么应付呢?”这个问题,曹越在回到自己的房间后,依然没有想出答案来。
回房间的时候郑含和陈庚正在玩飞花令的游戏,两人以“雪”字为引,比赛谁想到的古诗词多。
并没出意外,郑含所记的与雪有关的诗词,比陈庚多多了,在陈庚没办法想出更多包含“雪”字的诗词时候,郑含依然一首接一首地吟念含“雪”字的诗词。
曹越走进房间的时候,她们依然没停止,还当着他的面,又换了一个字。
“花”为主题字,在第二季华夏诗词大会上已经有过一次比试,比试的双方是陈庚和另外一个叫施秀原的选手,那场比试以陈庚获胜,最终取得攻擂资格而结束。
但很遗憾,曾在以“花”字为引比赛中获得胜利的陈庚,却惨败在郑含之下。陈庚已经想不出来包含“花”字的诗词时候,郑含还能一口气吟念十几首,直把她佩服的五体投地。
“郑含,我觉得在玩飞花令这个游戏上,没人比的上你,”陈庚输的心服口服了,她满脸笑容地上前挽住郑含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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