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开进了学校后，在许菲所住的公寓楼下停了下来，许菲打开车门下车的时候，也和丁佳一样走到驾驶位侧。

“在我没找到可嫁人之前，我会一直当你的情人，你要满足我，”说着，不理曹越的反应，快步离开了。

曹越怔在那里哭笑不得。

他觉得许菲刚才所说这话非常熟悉。

已经好几个女人这样说过了，难道女人的心思都是一样吗？

曹越其实很想知道郑含和吕长乐、许菲谈了什么，从这两个女人事后的反应上来看，郑含没有简单粗暴地相待她们，没有强迫她们离开他身边。

但他又不好意思、也不打算去问郑含。

当然，他也不舍得就这样放手这么多女人。

原本曾经属于自己的东西，就这样放弃了，每个人都会觉得不甘心、不舍得。

曹越也是一样。

他心里有点小小的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