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之水为药底,便是天露。
不远处,一姑娘的衣袖裤脚被露水打湿,她把玩着晨露,笑容甜美,若有人不巧路过,一见,便会以为是仙女下凡采摘晨露来了。她手中托着一个陶罐,陶罐不大,而修长,中间则圆形外凸,只见陶罐中已装满三分之二左右的晨露。
姑娘蹙眉一笑,那些吮吸的小虫都忘记了嘴边的晨露,反而让晨露给它们冲了一个晨澡,精神抖擞。
她端举着陶罐离去,那些虫儿纷纷抬头仰望,或是怀念,或是不舍。
茅草屋外,一老人抽着烟筒,抬头张望,见到一身影,脸露出微微笑容。
“阿爹,那人怎么样?”
“还不是那个样,从昨天半夜到现在一直愣在那里,像个木头疙瘩一样,问他,什么也不说。”中年男子深深抽了一口,吐出一脱烟圈。
“阿爹,你怎么还抽,大早的,快,给我,不准抽。”
说着,女孩伸手去夺父亲手的烟筒,父亲躲闪而去,打趣说道。
“都还没嫁娘家呢,就管你爹了,要是去了娘家,你爹谁来管,你管你阿公,不带骂?让阿爹抽两口,以后都不知道有没有时间咯。”
“阿爹,我要陪着你。你快抽,这是露水,给。”女孩说罢,闷着气,朝屋内走去。
“这女娃,哎,阿爹老咯。”
说着端着陶罐走了进去,女孩从房门外偷偷往里张望,只见一男子端坐在床,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呆滞,没有精气,这男子正是眼镜,他此刻深深的自责,他要是不放手,宋敏佳也不会走丢,他以为自己得救,宋敏佳沉入水中,所以他才深深自责。
若果不是自己自作主张,宋敏佳也也不会出事。
回想起那天夜里的事,历历在目,他和宋敏佳爬竹筏,一路向下,本以为很安全,他又改了方向,谁知,居然是一处石滩,若不是自己自作主张的改变方向。一切都会没事。
“哎啊,都是我的错,我的错…”
声音有些嘶哑,用力捶打着自己的脑袋,像发了狂一般。
女孩见他这般,急忙跑了进去。一把抓住他。
“别这样。别这样,放轻松。”
可她的力气怎么会有眼镜的力气大,眼镜反客为主。将她的手抓住,眼睛横着向,看着她的眼睛。
“放手,你抓疼我了,放手,阿爹,阿爹。”女孩惊慌失措,大声叫喊。
“宋敏佳!是你,你没事。”眼镜似乎出现了幻觉,将女孩错认为宋敏佳,他有些兴奋,想要去抱这个女孩。
“阿敏,你,放手。”这时,中年男子走了进来,用力扯开眼镜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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