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懂。”

“少装了，上次那个老头，在年中就被鉴定了肺癌晚期，你硬生生将其伪造成一个身体健康的老年富商，买了医保，搞到了大额保费，还有上次那个，你说公司老板的那个人，给公司员工买了几百份保险，实际上他真正的身份是本市黑社会龙头吧，天天打架斗殴，那所谓的员工也是他的小弟，每次打架都能全员出保，还有……”

“好了，你不用说了，开除就开除吧。”

“行了你，这也就证据不齐全，否则你都会以骗保的名义被起诉。”

“没人能查出来完整证据的。”

“你说归说，可这种说起自己做违法乱纪事来那种一副信心十足的态度是怎么一回事？”

“走吧，吃饭，饿了。”

元旦，这是一个全国都在放假的节日，作为恋爱第一天的男女，作为两人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约会，今天好像和往常并没有太多的特殊，一样聊天，一样玩闹，这是最好的一种状态，两人都没有去刻意寻找什么，一切遵循本心便好。

“经理，你工资又高，存款又多，这辞职了也没事，不打算请我出去旅游啥的么？”

伊韵白了他一眼，“你存款好像比我要多的多吧。”

“我才上了几个月班，工资就那么点，没存款的。”

“工资少，拿到的分成可不少吧？上次骗到了大额的保费你分了多少，百分之二十？还是三十？”

“这你都知道？”

“少装了，把私房钱都掏出来，带我去大城市，我想去南城游乐场。”

“……吸血鬼！”

这晚，雪还在一直下，并且越下越大，地上已经堆积起了厚厚的一层。

雪花飘飘，北风萧萧，天地一片苍茫。

在夜总会门口徘徊良久，女孩还是走了进去，她今晚出奇的没有化妆，径直走到经理办公室内，一张辞职报告递上。

“你要走？”

“嗯，我希望你可以按照当初的约定把那三万块钱退给我。”

“不可能！”经理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当场就拒绝，“最近有好几个老板想要包你，定金我都收了，走可以，把这几个月陪完，到时候三万块现金你直接拿走。”

“我不想干了。”女子轻声道。

“我说话你没听明白么？把这几个月陪完！”

“经理，你放过我吧，我累了，想找个稳定的工作。”

“稳定？你今年才多大？二十岁吧！我真想不通你，这么好的年龄，放着大把的钱不赚，偏偏想什么稳定，等你干上几年，存个几十万的存款，到时候回老家找个老实人一嫁不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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