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点头，凯瑞看到的是来自斯蒂芬库里的一个传球动作，孙卓不止要提升霍华德传球的能力，也要让球队的控卫尼尔森和蒙塔埃利斯多长长见识。

“这些动作都是你设计的吗？”凯瑞询问道，她可不觉得这些动画设计师懂篮球。

“是的。”孙卓道。

凯瑞疑惑问道：“如果你只是想让你的队友们知道这些传球的方法，为什么不用真人？干脆找一些人在他们面前演示一遍，不更好吗？而且也更节省时间啊。”

艾玛也望向两人，这个问题，艾玛也问过，不过孙卓没有回答。

“总觉得，没有人能代替他们。”孙卓看着屏幕中那些完全没有具体轮廓的火柴人，脑海中已经出现他们具体的样子，老迈的迪奥，正值巅峰、不可一世的库里。

“他们，似乎是你的老朋友。”凯瑞与孙卓相处时间不短，经常会发现孙卓会偶尔感慨，也不知道他感慨些什么，感觉孙卓年龄不大，却经历过很多事似的。

“对，是老朋友，也很快会是新朋友。”孙卓盯着电脑屏幕中那个30号的火柴人，满是憧憬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