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步履踉跄地往帝都地段最繁华处奔去。
成北僵着瞳孔盯着苏浅浅被掳走的方向,直至视线被一幢幢古朴富贵的宅院遮住。
苏浅浅被临时灌了麻药,当药劲缓过之后她已经在一个简陋的木板车上醒来,被绑住手脚,幸好嘴巴没被堵住。
“秀秀,醒醒!”她唤醒还在昏睡的秀秀,后者惺忪睡眼用面颊蹭了蹭车上铺着的稻草。
微微的粗糙刺痛感使之清醒不少,秀秀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怔怔地望了望周遭的环境,啊地叫出声,惹得驱车人皱眉,前方骑马带着眼罩的男子不悦。
“把她的嘴给我堵上。”那个男人摸了摸下巴的络腮胡。
立即有人从马脖子上垂挂的袋子里找出两块抹布,不由分说各塞了一块在秀秀和苏浅浅的嘴里。
苏浅浅:“”
早知道就不喊秀秀了,简直是无妄之灾,本来嘴里还不会被塞进臭烘烘的抹布的。
秀秀睁着无辜的两只大眼睛,苏浅浅无力责怪她,更何况自己的嘴也被塞了抹布。
姿势躺得怪异,苏浅浅弓起身子扭了一下,右脚小腿处传来的冰凉让她浑身一震,低头一看那些人竟帮她草草的处理了伤口还贴上了伤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