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王妃定能常伴王爷左右。”
连渚脸上的笑真诚干净,不似真假。
苏浅浅淡淡地哦了声,“但愿吧。”便拉着秀秀的手离去。
连渚真坏,她好不容易勉强平复下的心绪又被她打乱了。
苏浅浅上了王府派来接应的马车,从矮案下找出了供人解闷的小人书。
“小姐居然会看书?”秀秀问道。
“我怎么不能看了,说得好似我有多不学无术似的。”
秀秀再次问道:“小姐,你说长公主和定候爷会不会破镜重圆?”
照理说,长公主自降身份住进定候府,定候爷又放下身阶给长公主一个台阶下,终归是夫妻,估计离破镜重圆不远了。
苏浅浅却道:“难。”
她透过被风吹起的帘子望向外面的集市,正日落而息,平民的日子过得艰辛却充实无畏。不像皇室有那么多的居心叵测、诡谲算计。
“长公主和唐彦初的隔阂存在了快十年了,不是这一朝一夕就能化解的。就算……就算破镜重圆,也还会有一道无法磨灭的裂痕的……”
对,感情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建立起来的,可是怎么感觉夜夙是对她一见钟情似的。从第一次在红拂楼撞破他在做嫖客,再到太后娘娘的选妃宴他向夜九请求赐婚,不过全是他一个人在主导,而她只有配合。
似乎,夜夙从未向她解释过其中缘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