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盏茶下肚,把苏浅浅没吃晚饭的肚子撑得圆滚滚的。
“那个阜通判到底还要晾我们多久?”
茶喝了三盏,糕点也吃了一碟,传言中刚正不阿的通判大人却死活不肯现身。
即使明知道那人就在府中藏着不愿见客。
“不行,坐得我屁股疼,得出去转转。”
苏浅浅站起来捏了捏自己的老寒腰,往厅旁的小花圃走去,徐锦行只叮嘱让她小心些,任她去了。
阜府的花圃中开着许多不符时令的花草,在这深秋时节,居然还有几株细粉牡丹绽放灼灼,苏浅浅看得新奇,不由沿着花径越走越深,进了个磷石堆。
身后白影一闪,一阵浓烈的花香萦绕在鼻尖,苏浅浅猛然意识到自己闯入了别人的地界,那道影子就朝着她扑了上来。
“这是谁家的小美人,到了小爷这儿怎么没人通传,去我屋里喝杯茶可好?”
那身穿一件白色秋衫的人披散着头发,把苏浅浅按在磷石上逼视她,掀开了她的斗笠,突然“啊”了声,跟见鬼了似的。
苏浅浅这才想起来为何觉得这人熟悉了。
“臭流氓!”她伸手推开扶风流,掌心却触及了两团柔软,好似胸脯一般弹滑。
苏浅浅:“……”
谁来告诉她,令天下女子闻风丧胆的采花大盗扶风流是个女子?还是个极有料的!
“你怎么会在这儿。”
苏浅浅惊魂甫定,捂着心口迈前两步,道:“那你又是在这里做甚?”
“这是我家,不在这儿能在哪儿。”
扶风流撩开了长发,露出一张绝色妖媚的脸来,长眉入鬓,眼角妖媚,一双轻巧垂涎欲滴的唇正张着。
苏浅浅暗笑,那日在寨子中,怎的未看清楚扶风流是女子相貌。
“难怪江北城几月前遭了贼,上任通判被连累革职,没想到竟是你监守自盗。”
扶风流眉眼间掠过几分不自在,抬腿坐在了块矮石上,笑道:“你一个堂堂王妃不在帝都享着荣华富贵,怎么跑到江北城这种穷乡僻壤来了。”
扶风流双手抱着胸,俨然一副和她好交情的模样。
苏浅浅也因着扶风流曾经救过自己,也算作是个恩人,又听她说阜府是她家,索性将来意说了个仔细。
“……原本我到江北来是为了散心游玩,岂料这个便宜的表外祖家竟是个事儿堆,脚刚沾地,城中的沈家姐妹就抬着口棺材上了徐家,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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