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亲近的人,都知道天香楼是淳于候府的产业,譬如苏见信一类人,总是打着请客的名号,却让掌柜的把账记在淳于彧之头上。
何隽笑了笑,“自然。”
淳于彧之心情甚好地一步三跳下了台阶,路过夜夙时,挤眉弄眼道:“摄政王,改日一起吃酒啊。”
苏浅浅隔着老远,一看见淳于彧之靠近夜夙就右眼皮子跳了跳,又见他的口型似乎是在邀请夜夙吃酒,便跺了跺脚以示怒意。
淳于彧之那个毒舌浪荡子,除了吃花酒,还能吃什么正经的酒。
宣明哲独自走到苏浅浅面前,目光浅淡痴痴地望着她,“阿浅。”
秀秀护犊子似的伸手将苏浅浅护在身后,双眼警惕地盯着宣明哲,只见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宣王爷,光天化日之下,你这是做什么?”
在秀秀的印象中,宣国的王爷跟她家主子是八竿子打不着的,怎么会光天化日之下,唤她这么敏感的称呼。
上次夜缙这么叫了苏浅浅,夜夙整整醋了三天,这次秀秀可不想重蹈覆辙,不然最后受苦受累的人还是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