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回到床边,试探地说:“大人,我们喝口水好吗?”
床上的知府大人并没有回声,冯姨娘也不敢动,想着如果等下知府大人醒来问了,就说自己起来喝水,可等了一会儿,程知府也没有动静,似乎刚刚只是知府大人一时的梦话,梦话?冯姨娘一个激灵,好像听那个下人说过可以在一个人说梦话时套话,也不知行不行,不过现在没有其他的办法,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于是冯姨娘放下茶杯,轻轻地走过去试探地说:“大人,印信呢?”
静悄悄的,冯姨娘并没有听到希望中的回答,也没有放弃,留了个心眼继续问:“大人,师爷借印信一用。”
除了知府大人的呼噜声什么也没有,冯姨娘有些沮丧,果然是没有用的,冯姨娘也不敢继续问,怕把知府大人吵醒,也怕惊动外面守夜的下人,就在冯姨娘在想其他办法时,知府大人咕噜了声说:“印信,嗯,”
冯姨娘一个激灵差点想曳过程知府问印信在那,幸好还有一些理智,深吸口气说:“印信在哪里?”
程知府还是没有回答,冯姨娘从希望到失望,心跟着起起落落的,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不知怎么办才好,她的一生也没有拿过什么大主意,在娘家时是听父母兄长的话,嫁了听知府大人和夫人的话,唯一的一次就是决定和情人远走高飞,可摆在前面的是一座无法攀越的高山,虽然情人说他们可以绕过这座山,从另外一条路过,可心里又不想连累情人,想到以后可能就要和情人永隔,悲伤从心里弥漫开来,甚至想着不如一死了知。
“长福,?荷包”程知府含糊地说
冯姨娘听此,忙回过神说:“那个荷包?”
“混账,马车”
冯姨娘凝神静听只听清马车两字,可这些已经足够了冯姨娘想通了,换洗的衣服上没有找到,花园,书房也没有落下,不就只能落在马车上了,想来是自己着急一时想不到而已,刚刚差点就想左了,想到这冯姨娘望着知府大人的眼神有些幽怨,觉得都是知府大人的错,你说好好的印信落在马车上要是那个下人贪心拿去了怎么办,到时候自己去哪里找?不过想来也不会,这些下人的卖身契可是在大人手上的,不过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第二天一早,冯姨娘就起来了,先是安排好早上的膳食,又亲自提了些果脯点心放到马车上,看到落在马车垫子下的荷包,松了口气,不动声色地把印信拿出,原样放回原处,然后很自然地回去陪知府大人吃早饭。
饭后,冯姨娘有些不舍地说:“大人这次走,也不知什么时候可以来。”
程知府安慰说:“等大人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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