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打开一个柜子,从里面拿出一个鸡蛋到厨房。
骆刚吃得很快,吃完就拿着棒棒儿出去了。
早上九点有一班船到码头,船上坐满了许多从外地来的客商,守在岸边的棒棒儿们一哄而上。
“诶,老板……”
四合院里。
孙芳草正在洗碗,她眼睛不时的瞥向锅里,只见滚开的水里躺着一枚雪白可爱的鸡蛋。
这,什么时候煮的?
她记得很清楚,今早就煮了一个,男人已经吃了。
所以,这是婆母煮的,给……谁?
手里洗着碗,眼睛盯着锅里,一脸痴迷。
恩。
这就是朱三丫进来看到的情形。
她脸上满是厌恶,要不是看在孙子的面儿上,哼!
凶道:“你一会儿把蛋吃了,再把昨天没洗完的衣裳洗了,别用冷水,烧点热水洗,我有事出去一趟。”
就走了。
这里就不多描写孙芳草有多震惊了。
朱三丫是出去买药的,要不是昨夜太晚,她已经买回来了,孙芳草都喝了一回了。
心疼。
这得花多少钱呀!
她已经打算好了,买一回药,一直熬到没味儿了才倒掉。
没办法。
穷人的日子就是这么过的。
朱三丫买了药回来,孙芳草喝了几天,要说身体有什么变化,其实,她并没有感觉到。
只是,天越发冷了。
骆刚在一天晚上才知道新棉鞋是做给孙芳草自己的,他有点不敢相信,随即便是生气。
但孙芳草说了,“娘让我给自己做的。”
一副我也没辙的表情。
骆刚跑到朱三丫的房前捶门,“娘,娘!”
大声喊。
朱三丫才坐到被窝里,又披了衣裳起来开门。
“刚子,什么事?”
骆刚抿紧嘴唇,看着她,“娘,我有事要问你。”
朱三丫看了眼对面,门半开着,隐约能看到孙芳草坐在炕上低着头正在认真的做针线。
让儿子进来,把门关上。
骆刚就迫不及待的问道,“娘,你让芳草用旧棉布棉花给我做鞋子,她却穿新棉鞋?娘,我在外面冒着寒风干活,没有一双保暖的鞋子怎么行?”
反正,就是不满。
舒舒服服待在家里还有新鞋穿,凭什么呀!
朱三丫看了他一眼。
心里有些难过,虽然已过一世,但上辈子儿子对她漠不关心任由佩儿欺负她的情景还历历在目。
很伤。
不过,到底是亲生的,母子俩还能有隔夜仇吗?
她舒了口气,眼神慈爱的说道,“刚子,你是娘唯一的儿子,娘做什么都是为你好。”
“那为什……”
朱三丫就把那天孙芳草看病的事说了,她叹气,“家里什么条件你也清楚,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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