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么的无可奈何。
后来,菊珛睡了过去,很沉,眼角全是泪。
芳华则在愁那些医药费。
再说说秦九洲这边,昨儿个,他从院长办公室出来后,去见了张教授,问了一下程菊珛的情况。
“手术很成功。只是手术费用挺多且多半是自费的”对此,张教授有点纠结。
“费用我来付。但有件事,还请张老您帮个忙。”
秦九洲在商场上是厉色惯的,但在昔日的师长面前,绝对是谦恭的。
“你说。”
“到时,还请老师的学生和她说,钱是他帮着垫衬的。”
“为什么?”
张教授诧异。
秦九洲微一笑:“没有所谓的原因。做了这么多年的慈善,您见过我留名了吗?我只是爱清静。能行举手之劳,也是缘分。若她们还不了,也不用催。”
张教授不疑有他,知他素来行事低调,满口就答应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