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了咱们家芳芳，这些年你爸是怎么做的？”

芳芳是被东进生抱在怀里的，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头趴在肩，已经睡了。

东进生也不怕女儿听到，“我爸为什么这么做？还不是你让我妈带着遗憾走？不要说我爸心里过不去这道砍，就是我想起这件事情来，心里都不能原谅自己。”

肖燕一听，不作声了。

这也是她这些年来不敢和东进生争辩的原因。

当年她是信不过婆婆，所以哪怕婆婆生病了，想多看看孙女，肖燕也没有把芳芳送这边来，可她哪里想到婆婆就这样走了。

要知道会这样，她也会把芳芳送过来啊。

一路夫妻两个在也没有说过话，到肖家的时候，肖母看着东进生脸色不好，也没有戳破，直接让两个人去休息，肖父也在家，关心的问了几句，也没有再多说。

等着一家三人进了房间，肖父才阴下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