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何来耻辱一说?”
开口之人,乃是司隶校尉黄琬,出身江夏黄氏,也就是“香九龄,能温席”的那个黄香的后人。祖父黄琼,官至太尉。他自己也曾两年前坐上三公之位,只是因为力阻董卓西迁,这才被免官罢职。
司隶校尉,秩比两千石,位高权重,乃是大汉政权中枢当中举足轻重的角色。但是,在董卓西迁之后,司隶校尉除了俸禄如旧之外,所辖权力已经是大幅度缩水了。黄琬这个司隶校尉,更像是一个有名无实的摆设而已。
王允跪坐在黄琬面前,微微叹了口气道:“凡我大汉忠良之士,无不深恨董卓,但如今董贼势大,兵强马壮,党羽众多,更兼其本人也是力大无穷,如之奈何?”
黄琬也是一脸愁容,扭头看向身侧另一个道:“可惜君荣外放武关领兵未能成行,若是我等手掌兵权,登高一呼,则天下必定云起响应……”
黄琬口中的君荣,复姓士孙,单名也一个瑞字,关中扶风郡人,现任尚书仆射,虽然秩仅六百石,但职权却很大,因为尚书令长期空缺,所以士孙瑞也堪称是三公之下的第一人。
士孙瑞苦笑一声,摇摇头道:“董贼素来多疑,又岂肯让我外出领兵?而且我始终认为,以硬碰硬绝非上策。”
王允皱眉问道:“可除此之外,又有何法?我本欲行连环计,以此来挑动董韩之争,却不料被那个贱婢给破坏了……”
士孙瑞拈须沉吟道:“董卓西凉凶虎,韩俊并州恶狼,子师兄驱虎吞狼之计甚妙!”
王允翻了翻白眼,没好气道:“君荣是在看我笑话么?”
士孙瑞一脸神秘地摇了摇头,“子师兄稍安勿躁,据我所知,并州恶狼并不只有韩俊一匹啊!”
黄琬闻言也是眼前一亮,猛地一拍脑门道:“我怎么把这个人给忘记了?”
王允也不是笨人,也是如梦方醒一般猛地攥起双拳道:“众所周知,董卓麾下西凉旧部与并州降兵水火不相容,更兼吕布其人乃是见利忘义之徒,若是我们能够说动吕布,则大事可期矣!”
黄琬附和道:“丁建阳对于吕奉先有知遇大恩,信任有加,可是吕奉先却能做出杀父投敌的禽兽之举。其人勇武彪悍不假,可却是多疑无谋之辈,图之不难!”
士孙瑞微蹙双眉,轻轻摇头道:“此事不宜轻举妄动,若是机密外泄,我等刀斧加身无关紧要,但我大汉数百年基业若是因此而断送,则我等九泉之下那还有脸去见大汉列为先帝?”
王允却是一脸的轻松,信心满满道:“二位可能还不知道,就在数日之前,董贼曾只因一点小事,怒起拔戟刺向吕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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