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我失望的,不是你打了败仗,而是你现在的这幅怂包模样!男子汉大丈夫,跌倒了不可怕,但是一定要咬着牙爬起来,你明白么?”
田起沉默不敢回答,脑海里却想起了喊杀声四起的战场上,他差一点就丧命当场的可怕场景。和公孙康的性格截然相反,田起对于战阵厮杀有着一种本能的恐惧。
田光失望乃至绝望地摇了摇头,目光中闪过一丝厌烦地挥了挥手,“既然你喜欢圣贤之书,那以后就躲在屋中读书吧。去把你二弟喊来!”
田起唯唯诺诺地退了出去,低着头垂着泪不敢再说一句话。
很快,田起的二弟,也是田光的次子田威迈着有力的步伐走了进来。
和他兄长的文弱不同,田威和他的名字一样,长得威猛雄壮,孔武有力,炯炯有神的目光中却总时不时地闪过一丝狡黠。
田威行了一礼,问道:“父亲唤孩儿前来,可是因为战事的缘故?”
田光点了点头,问道:“盗匪还未平定,强敌却又袭来,真可谓是内忧外患之下,乐浪如今危在旦夕。当此危难之际,威儿有何想法?”
田威稍加思量之后,自信道:“孩儿以为,表面上我们有两处敌人,即鸭绿江的盗匪和浑弥城的辽东军,但依我看来,实际上我们的敌人只有一个!”
田光眼前一亮,问道:“为何?”
田威回道:“父亲治下的乐浪郡,虽还谈不上路不拾遗,夜不闭户,但数年来与民休息,秋毫莫犯,民间作奸犯科者少之又少。又会从何处冒出这一伙胆大妄为的盗匪呢?公孙度气量狭小却又野心勃勃,必不肯坐视乐浪郡脱离他的控制。公孙度图谋乐浪之心不死,乐浪便很难风平浪静!兄长率军剿匪,事涉机密,知之者甚少,公孙康却能提前得到消息,预先埋伏,原因只能有二。或者是我田家中有人背叛祖宗,做出了透底告密的龌龊事情。或者便是这一切本就在公孙家的设计之中!”
田光眼角闪过一道寒芒,冷声问:“那威儿以为,当是哪个原因?”
田威沉吟片刻,断然道:“我田家以忠孝治家,田氏男儿皆是英雄好汉,做不出此等蝇营狗苟的下作之事!所以,我断定,此皆应是公孙狗贼的奸计!而鸭绿江畔的那些盗匪,也应该是辽东军假扮的!”
田光满意地点了点头,欣慰道:“威儿能够想到这一点,便不枉我苦心教导你多年。但如今公孙康携大胜之势汹汹而来,我们又当如何应付?”
田威重重一抱拳道:“若是父亲相信孩儿,则孩儿必然拼尽全力,纵使马革裹尸血溅沙场,也定要保得平壤城稳如泰山!”
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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