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帮韩俊将大氅除了下来,叠整齐后放到了一边。杜岚皱着眉头揉了揉可爱的小脑门,眨了眨眼睛,也不顾韩俊的反对,取过木盆来,倒满了滚烫的热水,颤颤巍巍地端起来朝着韩俊走过去。
韩俊苦笑一声,满心无奈中却也夹杂着一丝感动,连忙走过去接过了木盆来埋怨道:“我都说了我自己来就可以了,你这又是何苦呢?烫到了怎么办?”
杜岚笑嘻嘻地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道:“能够服侍大将军,是我的荣幸,又哪里会感觉到苦?”
韩俊感觉这个姑娘已经傻到无可救药了,所以也就放弃了治病救人的打算,速度飞快地除掉了鞋袜,龇着牙将双脚泡进热水中,强做镇定地摆摆手道:“好了,这里不需要你了,可以回去了。”
杜岚表情古怪地看着表情同样古怪的韩俊,想笑又不敢笑地行了个礼道:“既然如此,那大将军便早些安歇,明日一早,我再过来侍候大将军。”
目送着杜岚肩膀一抖一抖离开的背影,韩俊突然生出了一种将这个丫头拉回来按在桌子上打屁屁的冲动。
故意的,她一定是故意的!
韩俊咧着嘴将已经泡的通红的双脚拿了出来,小心地按了几下,确认没有烫伤这才放下心来。
已经躺下了的糜环,好奇地看着吃吃笑着走回帐中的杜岚,满脸不可思议的神情。
“你,你怎么回来了?”
杜岚撇了撇嘴,顿时笑不出来了,垂头丧气地坐在床榻上回答道:“环姐姐莫非也如市井中那些无知之徒一般愚昧?认为大将军果真是个好色如命的登徒子吗?”
“啊?”
糜环惊讶地张大了嘴,“难道不是吗?”
如果不是的话,那为什么会指名道姓的要夫君将我送来?如果不是的话,为什么得到我之后,便会如约退兵?
当然,这只是糜环心中的想法,羞涩的她,是没办法讲这些话说出来的。
杜岚苦笑一声道:“若果真如此的话,环姐姐又岂能安然无恙地睡在这里?我早就告诉你了,大将军远比那大耳贼,哦,是刘玄德要可靠数百倍。要我说,那刘玄德说不定还真有皇室血脉。”
“那是当然。”
糜环鼓着小嘴气呼呼道:“夫君乃是中山靖王刘胜之后,这一点毋庸置疑,有证可考,有据可查,又如何能作假?”
杜岚嗤笑道:“我听闻当年荥阳一战时,高祖皇帝为逃得性命,不惜抛弃妻子。刘玄德在这一点上,倒是颇有高祖之风啊!大将军一句话,他便乖乖的将环姐姐你送出,哪有半点男儿应有的气概?明明是客居之臣,却鸠占鹊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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