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藏在背后剧烈地颤抖着,咬牙道:“马上命人去阎圃的府邸,将其一干家眷亲属全部收押,仔细看管,不得有误!”
杨松不着痕迹地眯了眯眼睛,满意地笑了笑,缓缓退到了一边。
但是很快,杨松就笑不出来了,因为气喘吁吁的亲卫,很快就空着手回来了,跪在张鲁面前禀报道:“师君,我们去晚了,一个人都没有了,全都跑光了。”
“什么?”
张鲁只感觉到手脚一片冰凉,一口气差点没上来,哆里哆嗦地拍着几案吼道:“那你为什么不立即去封锁城门,严加盘查?”
亲卫小心翼翼地回复道:“小的已经命人去了,但是,恐怕,已经来不及了”
张鲁瞪着眼睛喝问道:“为什么?”
亲卫使劲咽了一口唾沫,“因为,根据阎圃的邻居汇报,早在一个一个多时辰以前,阎府上下就已经打点了行装离开了。”
张鲁眼前一黑,无力地瘫坐在地,神情呆滞地摇了摇头,“天要亡我,天要亡我啊!”
张愧犹豫着站起身来,清了清嗓子,艰难道:“兄长,请恕小弟直言,如今,天时地利人和已全部在我,南郑,恐怕是守不住了。”
此时的张鲁,就好像失去了所有希望的孤苦老人一般,双眼无神地抬起头来,喃喃问道:“真的,守不住了么?”
张愧果断地点了点头,“除非有天兵天将下界,否则,守住南郑的可能,微乎其微!”
杨松眨了眨眼,突然抢出身拜服在地哭着喊道:“师君,万万不能投降啊!”
张愧愤然指着杨松骂道“你这个佞臣给我闭嘴!杨松,你就是一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混账!”
张鲁不自觉地打了个冷战,问道:“为何我不能投降?”
杨松鼻涕一把泪一把地回答道:“阎圃可以降,何平可以降,甚至臣下也可以降,唯独师君你不能降啊!因为你是汉中百万苍生的领袖,声望崇高,地位尊贵,必然让韩伯颜忌惮不已。彼时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师君何以自处又何以自保?”
张鲁皱着眉头,长叹了一声,“战也不是,降也不是,那难不成我就只能困守于此束手就擒了?”
杨松抿了抿嘴,缓缓道:“臣下有一计,可保主公无虞,只是不知当讲不当讲。”
张鲁不耐烦的一挥手道:“都这个时候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速速道来便是!”
杨松恭敬地拱拱手回道:“方才公仁言,南郑已不可守,臣下以为也是如此。孟子云,知命者不立岩墙之下。南郑城破在即,臣下以为,师君此时,应及早脱离险境,暂避贼军锋芒。避祸偏僻乡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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