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并非扭捏之人,可让她对着慧贵妃谈论萧煜,顾玉青到底还是说不出口。
只三个字出口,慧贵妃当即面上一松,嘴角笑容更盛一份,“好孩,你能明白他,我就放心了。”
说着话,眼底涌上晶莹泪光,提起自己的儿,声音带了哽咽,“煜儿虽得陛下恩宠,可那份恩宠,何尝不是他的催命符,那孩要强,心里苦,从来不对人说,纵是在我面前,也只是报喜不报忧,他开牙建府早,这些年,一个人受了多少罪,我每每想起,都心惊胆战。”
顾玉青听她竟是毫不避讳的和自己谈起这样的事,愣怔之际,不禁心头涌上一股暖流。
这是把她当一家人,才会如此的吧。
“若非他这些年装疯卖傻的充着纨绔弟,整日作出吃喝玩乐游手好闲的姿态,只怕早就命归黄泉了。”说及此,慧贵妃眼热泪终是再也忍不住,扑簌簌就落了下来。
顾玉青大惊,忙拿了帕替她去擦。
慧贵妃则是握了顾玉青的手,缓缓拿下。
“你且让我哭一哭吧,多少年了,这些话我憋在心里从未与人说过,你知道一个做母亲的,日日忧心自己的儿,时刻担心着他会丧命,那日有多煎熬吗?偏我能力有限,能为他做的,也不过寥寥。”
说着说着,慧贵妃却是又破涕为笑,“也是那孩命大福厚,皇后与舒妃那样明里暗里的害他,他还是一次次的躲了过去,就连老天爷都照顾他,不然,山洪那样的险情,他又怎么能脱得了身!”
顾玉青看着慧贵妃,看着她眼圈通红,眼泪汩汩,心下不禁发酸。
这憋了数年的情绪,终是今日因着她即将嫁与萧煜,才找到了一个可以倾诉的出口。
……
“你知道为何,方才明明可以不动针刑就能逼她招供,我却偏要用这最为残忍的刑罚吗?”喃喃诉说了良久,慧贵妃忽的一转口气,换了话题。
顾玉青摇头。
慧贵妃仿佛也根本就没有等顾玉青回答,问出的话音落下不过眨眼的功夫,她便又自顾自说道:“你嫁与煜儿,从此,我,煜儿,你,还有赤南侯府,便是一个密不可分的整体,我要让你知道,这深宫之,人心如毒。”
“不管是皇后也好,还是别人也罢,但凡是对我们不利的,你不能有分毫的心软,有时候纵然是小题大做,可宁愿小题大做,宁愿用牛刀杀鸡,却也不能松懈半分,不能给对方任何反击的机会,你明白吗?”
“好孩,纵是煜儿百般对你好,可到底还是委屈你要跟着他一起担着那些风险。人心叵测,皇后更是心机手段凌厉,我们不能有分毫的闪失,你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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