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他这份扶持,等事成之后,再行定夺?”
“为何不!与狼共舞,不好吗?用之防之即刻!”
“可他这般设计本王,本王心头到底意难平!”萧祎颧骨突突一跳,道。
“等事成之后,殿下如何处置,还不是殿下一句话而已,只是切记,在这之前,莫要让他掌握了更多地实权罢了!用殿下的话,他只是为殿下开疆扩土的走狗!狗怎么能左右了主人的心智!”
说罢,骆志松将手一盏早被秋意寒凉吸走所有热气的茶盏搁置一旁石桌之上,“殿下此刻,难道还不愿意将丰宁之事,与我细说?”
……
这厢,萧祎书房院的梧桐树下,萧祎与骆志松,对坐私语,阳光透过几乎无了树的树枝,大片大片倾洒下来。
落在萧祎面上,是火。
打在骆志松面上,却是如同泛着光的寒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