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说的威远侯面红耳赤,却是怒的太阳穴突突直跳。
甘氏并非大户人家调教出来的小姐,乃当年他家还未入政途时,父母给他聘下的,诗书礼乐搁置一旁不提,做生意,倒是一把好手。
只可惜,到了他这一辈,皇恩浩荡,许他脱了商户之籍参加科考,偏他又正妻,一路考到金殿前三甲,封了官。
只到底是出身微寒,为不招惹是非,即便甘氏在家怎么作恶作伥,只要没有触及威远侯府的根本,他从不与她翻脸。
为的就是粉饰太平。
好在甘氏除了对几个庶子庶女苛刻了些,其他的大是大非,倒也通理。
可这一次……儿女婚姻与政治相交,他却不能由着甘氏的性子胡闹,“这件事,就这样定了,你也知道,合婚庚帖一交换,我们又收了人家的提亲礼,这亲事,就算是定下了,你再胡闹,那便是悔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