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不是,让陶大人深夜为此奔波,劳烦了。”
陶晔无视他的话,只对皇上道:“陛下,臣觉得,苗疆八王绝非仅仅是报恩,他一定别有用心,不然,刚刚他为何竭力反抗死不认账,若当真如养马场这人所言,她就是为了报答陛下当年不杀之恩,这样的话,又非什么难以启齿的,他为何不敢承认!所以,必有猫腻!”
当年的事……
当年的事,皇上恨不能将苗疆八王碎尸万段挫骨扬灰……可他是一代明君,宽厚仁德,当年既然让他逃出生天,时隔这么多年,自然不能再去追究。
更何况,这个苗疆八王,阴险奸诈,一入朝,便四下扬传,陛下宅心仁厚,对他这亡族之王,格外宽宥,当真乃一代明君。
这样的高帽之下,皇上也只好对他……格外宽宥。
什么感恩当年,薄礼回馈,皇上自然是一个字不信,可明君治下,怎么能总有乱臣贼子。
比起谋逆的阴暗龌龊,感恩当年显然更加光鲜亮丽。
阴晦的眸光掩下满眼汹涌的波涛,皇上朝苗疆八王看过去,“究竟如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