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他那一面吧？跟精神失常似的。”

李青甜懒懒散散，抱着枕头在沙发上又翻了身，凌乱的长发遮了面容，也遮住李青甜报复的眼神。

“其实也见过，也没你说的那么可怕。”

“那是你没真正见过，曾经有一对爷孙惹到他，那爷孙跪在他面前求情，头都磕得流血，最后在他面前跳了楼，李朗昊眼都不带眨的。”

李青甜的声音闷在枕头里，却还是传了出来。

“所以，苗苗啊，你说他那种人跟李家那些冷血的人有什么区别，就算死了，是不是死有余辜？”

如同梦呓，李青甜喃喃说着，夏秋却听得蓦然神经一绷。

“李青甜，你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