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商蒙圈了,心说这江湖儿女未免也太直接了吧?
还没搞明白,上官婵的手便收了回来,指尖似乎捻着什么东西。
“你看。”
站在窗口,透窗而入的月光下,一根细入发丝的银针闪着寒光。
夏商脸色一变:“什么意思?”
“给你留的字条看见了吧?”
夏商点点头。
“当日为了保命,不得已使了师门禁术,那之后,你阳气损耗过甚,不可再行房事。我怕你看到自家的娇妻美妾会把持不住,便用银针暂时封了你命根知觉,本想是三日之后再给你拔出来,谁知过了这么多天,险些忘了。”
夏商大惊,难怪当日在赛府中了合欢散下面会没有反应,原来问题出在这儿!
没想到一根小小的银针就能神不知鬼不觉地让人下身没反应,以后若她再来这么一下
想着,蛋疼了。
夏商连忙捂住裤裆,严肃地警告:“我我我我可跟你说清楚,以后不管出现什么情况,你直接跟我说,不能搞这些。”
上官婵难得娇羞,脸颊染红,没好气地白了夏商一眼,那一闪即逝的妩媚,好看又奢侈。
原来这妮子也不是个石女,也会娇羞呀。
“休得与你说。好了,该办的事都已经办了,我也得走了。”
一边说,上官婵一边将银针用手帕包好,转身欲走。
看着这日思夜想的女人说走就走,夏商心中大急,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一步上前抓住对方肩膀:“等等!”
可以清楚地感受到,那小小的肩膀在夏商的手中微微一颤,然后回过头来:“什么事?”
“不准走!”
低沉的话语不是询问,而是命令,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
“为什么?”
“你专程回来就是给我拔一根针?”
不知为何,听到眼前男人沉闷的声音,上官婵觉得有些吓人,说话也不如先前随性了,有些吞吐:“你你放开我。我我我真有事,不能耽搁。”
“那我最后问你一句,那天夜里我们是不是在水里干了一宿?”
一个“干”字直把上官婵羞得脸红到脖根儿,本是一颗平静的心,瞬间被勾得小鹿乱撞起来。
“你这人好没个羞臊,这种事挂在嘴边作甚?”
“我问你呢!你就说是不是?”
“是又怎样?那也我是为了保命,这根本不算什么!”
“不算什么?难不成你还跟别的男人”
“你!”
上官婵听了一声娇叱,小手抡在空中,直往夏商脸上招呼,但被夏商临空抓住。
此刻的上官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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