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我有，您尽管提。”

西蒙斯·洛克直接将姿态放到最低。

“粮食，果蔬，肉食”斯皮兹喃喃道，停顿了会儿，又道：“美酒。”

“粮食已经运来，果蔬暂且不足，肉食也一样，美酒倒是问题不大。”

“你在敷衍我？”斯皮兹竖瞳再起，紧盯西蒙斯·洛克。

咕嘟。

西蒙斯·洛克咽了口唾沫，咧嘴道：“稍安勿躁，邪龙阁下，且听我一言。”

“说。”

“如今正值淡季，粮食，果蔬，肉食，包括美酒，都十分稀缺，能调来粮食，我已倾尽全力，还望见谅。”

竖瞳转向我，我微微点头。

斯皮兹沉默了会儿，道：“粮食拿来。”

西蒙斯·洛克眉梢扬起，颤声道：“阁下的意思是”

“就是你想的意思。”

“好的，粮食随后就到。”

西蒙斯·洛克快步往回走，我却没挪地儿。

望着远去的背影，我好奇问道：“你以前和他先祖交过手？”

斯皮兹蹭了蹭下吧：“何以见得？”

“能让你记住的气息，只有强者。”

斯皮兹瞥了我眼，低笑一声。

我眉头微蹙：“难道说的不对？”

“不止强者”斯皮兹摇头道：“还有有趣的。”

“他的先祖属于哪类？”我问。

“后一类”斯皮兹道。

“有趣吗？”我喃喃道：“难不成，他先祖给你表演段单口相声？”

“他的先祖请我喝了坛酒。”

“能请你喝酒，看来是不怕你。”

斯皮兹一边回忆，一边道：“非但不怕，而且好客，就是死的太早。”

“有多早？”我好奇问。

“死时三十几岁。”

“你亲眼见到的，还是道听途说？”

“废话，当然亲眼所见。”

稍稍沉默，我问：“怎么死的？”

“醉死的。”

“可惜”我道：“三十几岁，正当年，大好时光，前途无限他是喝了多少啊，竟然醉死了？”

“一坛。”

“一坛？”我惊了。

“一坛”斯皮兹道：“他请我喝酒，我俩一人一坛，我醉了，他死了。”

我的天，这是酒，还是毒药？

身后，突然传来脚步声，西蒙斯·洛克一马当先，再往后，是一群扛着编织袋子的人，每个袋子都满满登登，沉甸甸压得工人们抬不起头。

刚放下粮食，就听一阵惊呼惨叫，如撕裂的绢帛，虐待我的耳朵。

西蒙斯·洛克也被吓了一跳：“怎么回事？”

“怪怪物！”

瘫在地上的工人，手脚都不听使唤，只眼神发直，盯着斯皮兹，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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