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精美异常的立轴花鸟绢画呈现了在场所有人的眼前。“这是一副立轴绢本,纵五尺,横两尺一十八分。曰三友百禽图。此画花果翎毛,妍丽生动,工致绝伦。花之娇笑,鸟之飞鸣,叶之正反,色之蕴藉,不但勾勒有笔,其用墨无不合宜。此画绘初冬时节,百禽栖戏于松竹梅之间。坡石上,两株翠竹凛然耸起,直入云端。古老的梅干斜出画面,茁壮的梅枝低垂,梅花怒放。梅竹之后,松枝隐现,一群大小不一的禽鸟,姿态各异,或飞或鸣,或栖或戏,仰俯反侧,顾盼呼应,一派生机。构图繁复,多而不乱造型准确,工而不板。”朱献站在高台之上手指画卷吐沫横飞,侃侃而谈。台下的张钰看着他那因为兴奋而潮红的脸色,不经担心这老头会不会因为兴奋爆血管啊。不得不说,虽说张钰知道内情,这幅画是顾闳中模仿洛秉继的风格而作,但的确是一副极好的作品,连自己这种不懂绘画艺术的人也不禁赞叹。
“无愧是威朝之笔称号的洛大学士!在晚年也能创造出如此栩栩如生的高作!此生能见此画当浮一大白!”一边的左弘脸上一副向往神色,那白皙,坚毅的脸庞带着一丝红晕,看来内心也是激情澎湃。嗯,要不要这么夸张啊?这哥们貌似也是一文艺爱好者,可能还是一洛秉继的铁粉。自己手里还有一副顾闳中的画作没放在义卖上,要不要看看价格直接卖给他?
“这等必会留名青史,传世后人的佳作可遇而不可求!此画我归云楼本来想做压轴之作,但考虑再三生怕各位贵人因为前面的竞价而无力拍买此等神作,故而提前义卖。此画五万贯起,每回竞价五千贯!”高台上激情表现的朱献高声喊道画作的竞价。
“七万贯!”朱献话音刚落,台下的张钰就紧接着喊道,硬生生的将画的价值一下子提升了两万贯,生怕慢了一步。而他的表现也让众人不禁侧目。
“张公子也喜好书画之道?”左弘看着他问道,脸上带着一份欣喜,以为张钰有着和自己一样高尚的趣味喜好。
“呃。还好,还好。略有研究,略有研究。”张钰略有尴尬的回答道。他哪是喜欢画的人呐,他完全只是想把价格恶意抬高罢了,虽然有一点点风险,要是没人接手他不就演砸了。
“阿猫阿狗也能随便喊价吗?这归云楼现在是越来越不讲究了。”一个不和谐的声音也随之响起,又是那红毛公鸡!
“我喊什么价与你何干?有本事你也可以喊啊。”张钰瞥了他一眼。
“呵,我是怕有人没这个财资乱喊一气,别等会竞买下来无钱付账那就是归云楼义卖的一大笑话了。”红毛公鸡也丝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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