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后还想不通,觉得应该再搏一把,害得大家吃顿肉都要掂量。我才是机械厂最大的罪人!”
工厂停产以后,职工的生计都成了问题。
欢声笑语没有了,甚至连孩子嬉笑打闹也没有了。
放眼望去只是忧心忡忡,只有茫然无措。
因为经济压力,工厂的年轻人纷纷外出打工。小区也变得死气沉沉。
就算聚在一起,也往往是某个老伙计驾鹤西去。
刚见面的喜悦,立刻被悲伤冲掉。
到临别时,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楚,让张新华痛不欲生。
“再也不能这样下去了,否则大家都要被拖死,去跟烽火的人谈,只要条件合适,我们愿意把厂子卖掉!”
刘金急了。
“厂长,这可不能够!那些开发商有几个好人?补偿的房屋肯定是质量最差的,这个我们还可以忍,只要有个住处也就不计较了。就怕,把咱们扔得到处都是,以后有个事可怎么办?”
张新华愣住了。
“工会杨主席有什么话说?”
刘金叹了口气。
“厂长,杨主席6月就没了,还是您主持的追悼会呢!”
“哎!”
张新华重重叹了一口气。
“他可是我的老班长啊!要是早点送医院,人还能活下来,就是没钱硬拖着!”
刘金摇了一下头。
“厂长,现在厂里大多数是老头老太太,最年轻的是木工班老赵,今年都42了。如果把咱们分得到处都是,还怎么照应啊!”
张新华皱了一下眉头。
“跟那些开发商谈,只要把咱们放在一起,这厂子就能卖。”
可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
“如果,我投一笔钱继续生产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