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吕布手上撑过数合,成长资质可谓天纵。
休息小会儿过后,吕布领着张辽去了一处有士卒看押的营帐。
帐内被绳索捆绑住的不是别人,正是留守城中的将军张里。
这些天他在这疫营里简直受够了非人的折磨,吃进肚里的食物全是馊的也就罢了,连凉水每天都只有一碗,这天下还有王法吗?还有人性吗?
好在他是个心智坚定的人物,每天都会在心底一遍又一遍的告诫自己: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等将来出去了,定要将这帮欺辱过他的人,赶尽杀绝。
帐门掀开,射进绚烂金灿的阳光。
看清走进来的两道身影,张里的脸上霎时变得极为惊惧起来,他挣扎身躯,冲着那个高挺青年不顾一切的大声求饶:“吕将军,您大人不计小人过,扣去你军功的事情全是张让干的,跟我没有半点儿关系,冤有头债有主,求求你你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在张里看来,那天在门栅处,他那般讥讽嘲笑吕布,如今吕布死里逃生,肯定是来送他上路的。
至于上什么路,大家都心里明白。
吕布闻言眉头微挑,怪不得他立下这么多的功劳,却没有丁点儿奖赏,原来全是张让这个老阉宦从中作梗。
这笔账今日暂且记下。
他缓缓走向张里,看着他因用力过度而涨红得如同猪肝的脸庞,笑着说得:“张将军说的哪里话,正如你当日所说,你我皆是替朝廷效力,我又如何会杀你呢?”
吕布越是这么说,张里就越是害怕。
“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他摇晃起脑袋,眼神涣散,试图用装傻充愣来蒙混过关。
吕布上前解开绑着张里手腕的绳索,又拍了拍他身上灰尘,给他整理起衣甲:“张将军,文远那日不过是同你闹着玩儿的,你说,对吧?”
张里的神情一愣,那颗快要跳到嗓子眼儿的心,又重新放回了肚内。
他活络两下被束缚得发青的手腕,先前畏惧的神色不在,面有得色道:“这时候知道怕了?想要息事宁人了?”
呸,我偏不让你如愿!
以为抓住吕布痛脚的张里想要借机反客为主,当他抬头对视上吕布那双漆黑的寒眸时,心里‘咯噔’一下,那股子底气瞬间消失殆尽。他咽下即将脱口而出的嚣张话语,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点头哈腰的赔笑起来:“没错没错,闹着玩儿的,闹着玩儿的。”
张里明明看见吕布脸上在笑,却不知怎地,他心里发毛。
这样的吕布,比起之前,还要可怕。
走出帐外,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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