醺的父亲,顺着走廊前行。
回想起父亲在酒宴上的狂放言辞,马超不由的小声提醒“父亲,这里不是凉州,您今后行事说话,还是低调些好。”
听得此话,浑身酒气的马腾似有不悦的推开儿子,大声嚷嚷“怕什么,那帮子文人儒生,不过是眼红为父功勋卓著,一帮子跳梁小丑!再者说了,我替朝廷收复了凉州,朝廷感激我都来不及,又怎会降罪于我?”
借着酒意,马腾越说越起劲,该说的,不该说的,一并都说了出来“大司马派种拂和姜、盖两家暗中监视我,以为我不知道?其实我心里头清楚得很,我要是想反,只需在西凉振臂一挥,他们能奈我何!”
冲阵厮杀从没畏惧过半分的马超,却被这句话给惊出一身冷汗。
好在马腾后边又补上了一句“放心,大司马待我不薄,又是我旧日恩人,为父如何也不会做那狼心狗肺之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