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打仗,非是比拼武力,而是在于对大局和时机的把控,进行作战指挥。”田丰再一次劝说起来,麴义在河北多年,对河北的关卡城池、地形地势再也清楚不过,而且他本人精通行军打仗,远超颜良。倘若袁绍派颜良去了,这和送菜几乎没有太大区别。
“田军师,你这是什么意思?某跟随主公多年,岂会不知行军布阵,你莫要仗着肚子里有几两墨水,就小觑了吾等!”颜良很是不服的说着。
田丰虽是文人,性子却极为刚强,反驳起来“我所说的一切,皆是为了主公着想!”
“你是怕我立功,抢了你的风头吧!”
二人争吵不休,另一位谋士许攸则出列建言“主公,吾以为,麴义新降,未必就是真心归顺了吕布。不妨先派一舌辩之士,游说麴义。他若不肯,咱们再打也不迟;他若是愿意重归主公帐下,岂非白白捡了五万兵马,岂不美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