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处关节部位,还打着石膏,所以躺在床上的时候,就好像是个瘫痪病人,连翻身都得让人扶一把。
“莱莱啊别在那儿扒橘子了,行不啊?”丹哥好像要死的哼唧着。
“那你啥意思呢?”阿莱无语的问道。
“你整点带烟儿的让我玩会,行不啊?”丹哥就这样儿了,还没忘了爱好的说道:“我这浑身死疼死疼的你让我整两口烟儿,往下压压呗!”
“你能不能消停点啊?!这都啥样了,还作呢?你再这么整下去,我看你彻底就得上火葬场冒烟了!!那烟大,一冒起来,你就装小盒里了!”阿莱翻了翻白眼。
“你这个嘴啊是真他妈丧啊!”丹哥眨巴着眼睛又问:“小忠呢?!咋一趟都没来呢?!”
“我不知道啊!”阿莱摇头。
“你给他打个电话,让他过来一趟!”丹哥吩咐了一句。
“干啥啊?!”
“让他拨点款啊!人全他妈进医院了,一点表示没有啊?”丹哥骂了一句。
“呵呵,行!”
阿莱说着就掏出了手机,随即给张世忠打了个电话,但对方暂时无法接通。
“咋了?!”
“没通!”
“下午再打打,要还不接,你过去找他一趟!”
“行!”阿莱点了点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