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吗？”

李牧一看，鱼化龙的神情，不似是伪作。

他不知道明朝，也不知想封神演义之事，那是如何知道李靖、金吒木吒哪吒等人？

却听鱼化龙又道：“后代竟然有人，将神魔时代的事迹，著书立传了吗？”

李牧一听，再想想自己在长生天之中，看到的疑似菩提老祖道场的事情，突然脑海之中，一道灵光闪过。

他恍然大悟一般地想到，莫非西游记、封神演义等被后人当成是虚构的神话小说里的故事，竟然都是真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李靖一家，包括封神演义里面的所有人，都是真实存在的？只不过因为时间太长，记忆模糊，加上灵气枯竭，后世之人逐渐无法修成神通，无法接当时之人的力量，逐渐将其当成是神话传说了，以为是虚构的？所以唐代的人，如鱼化龙这样，不需要通过小说封神演义，就知道商末周初的事情，知道这些真实存在过的人，其实也在情理之中？

李牧觉得，自己有点儿头晕。

他得好好理一理自己的思路。

真的是被鱼化龙绕进去了。

主要是，今天听到的这一切，简直是完全颠覆了李牧的世界观——虽然说，上一次在被老神棍从地球传送到这个星球，对于李牧的世界观就已经是一次打击了，但如果说那一次的打击只是常规武器的炮火覆盖的话，那这一次，从鱼化龙口中说出来的‘真相’，对于李牧的知识架构来说，绝对是一次核弹般的毁灭爆炸了。